p> 宁远舟原本也没有回避的意思,谁知道梧帝竟然开了口,“宁卿你先去休息吧,这儿有钱昭够了。”
宁远舟有些意外,出门前和钱昭对视了一眼,钱昭依旧是那张臭脸,宁远舟也没看出来什么。
宁远舟出门将门带上,钱昭依旧把脉,一言不发,然后又是配了些补药,梧帝毫不迟疑的吃下。
钱昭也没有多说什么,收拾好药箱就往外走,连个告退什么的都没有多说,不过梧帝似乎也习惯了他这副样子。
走出门不过几步,宁远舟双手环抱在胸口,就等在了转角处。
两人一前一后踏着轻功跃上了房顶,这里无疑是说话的好地方。
“说吧,怎么回事儿?”宁远舟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儿?”钱昭不回答倒是反问。
“我是问陛下的身体,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你在照顾。”
“陛下这几个月忧虑很重,逃出来时还受了很重的内伤,这一路舟车劳顿也没能很好的休息,现在又要夜以继日地劳神……”
“说重点,我没时间和你打马虎眼。”宁远舟语气严肃了起来。
“他伤了根本,恐难到天年。”钱昭淡淡说道,言语中似乎没什么情感起伏。
宁远舟倒是有些说不出来的震惊,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他让我保密,不向他人提及。”
宁远舟一下子有些懵,“那你就这么告诉我了?”
“我没有向你提及,你问我,我才说的。”钱昭一脸认真。
此时月色正好,宁远舟和钱昭两个人并肩坐在屋脊上,久久没有说话。
宁远舟其实能够理解梧帝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体状况,毕竟此时是还朝的关键当口,自曝其短无疑是自寻死路。
但宁远舟既然知道了,他也很难不愁,愁这大梧的未来……
……
“你觉不觉得,我们两个大男人坐在这里有些奇怪?”钱昭说着。
“有吗?”
“有。”说完,钱昭起身一跃而下,将宁远舟一个人留在了屋顶上继续吹冷风。
剩了宁远舟一个人坐着,那月色皎洁,他脑子里丢开这些家国,如意的身影就窜出来了。
不知道此时远在安国的如意是否也看见了这月亮,是否也能想起他来。
月色之下,如意倚靠在窗户上,举起酒壶,一口温酒滑进嘴里。
如意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手里的酒壶,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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