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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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顾怀瑾醒来见女人不在家,觉得奇怪,问保姆也是说不知道夫人何时离开的,问顾齐昭也是一样的回复。
女人从来不会不说一声就走,这让顾怀瑾觉得奇怪,正欲打电话便听到一声刺耳的玻璃碎声。
“别用手捡!”
他说出这话的时候顾齐昭已经径直弯下腰伸手去捡被碎了一地的玻璃片。
好在顾怀瑾在他捡了一下之后便把人拉起,顾齐昭也只是手指上被割了一点血出来。
顾怀瑾依旧大惊小怪,拿着医药箱郑重其事的给人手指消毒,缠了个不算平整的止血贴。
这个小插曲让顾怀瑾把给女人打电话这事抛之脑后,他也没多想,只当她又出去玩了。
女人在一个星期之后去到了顾怀瑾的公司,和他说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话,顾怀瑾无解,直接打断:
“有什么话直说就行了,不需要兜圈子”
女人这才确切的给出一句话:“我想离婚……”
顾怀瑾不解,问她为何突然要离婚。
女人在那个晚上逃离之后,冷静下来好好思考过,与其呆在那个家里被那个人的恶意包围,还不如当断则断,和顾怀瑾离婚,这样也可以不用忍受和情人的分离,可以与人日日夜夜呆在一起。
顾怀瑾没有立刻答应,两个人的婚姻牵扯着太多的利益,不单单是两个人的事,而且关乎着两家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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