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这个模样,冷声道:“我只知道我们怕是要被送走了。”
“什么?!”春夏一脸迷茫。
宫月却已经闭上了眼,不再理会。
朱樉扫了他们一眼,低声道:“也不知太子送的些什么人过来,倒还不如我那般送几个护卫过来,总比这几个玩意儿强。”
不一会儿便有人过来将宫月和春夏带走了。
陆长亭陪着朱樉用了饭,便也劝他回去歇息,朱樉却说什么也不肯走:“急什么?我在这里再住上几日。这还不曾娶媳妇,便开始嫌弃兄长了。”
陆长亭又是好气又觉得好笑,他也知道朱樉这是为了他的安危着想。不过嘴上还是反击道:“二哥明明娶了媳妇,却还要赖在弟弟这里……”
朱樉毫不介意地笑道:“二哥如今哪里还有媳妇?娶了个继妃不也没了吗?”
陆长亭被噎了一下,这才想起好像真是如此。邓妃还是被他给揪出来的。这就尴尬了。
陆长亭轻咳一声:“那二哥自便吧,我先回屋歇息了。”
朱樉酸酸地道:“什么歇息?分明是给老四写信去了吧。”
陆长亭权当听不见,快步回了屋子。
秋冬不敢进门伺候,屋子里便只余下幽幽的烛光和陆长亭一人。
待到这时候,陆长亭方才觉得背后渐渐渗出了些冷汗来。若是吴观玄没有被打晕,在抵达刑部大牢以后,当真将那威胁之言说出了口,不知道历史上的靖难之役是否会因此而提前,又或者还未发生他和朱棣便就此被扼杀了。
倒还真应该感谢张行瑜一番了。
陆长亭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在书桌旁坐下,忙提笔,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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