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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哪里的夜晚能比伦敦更黏稠了,你甚至能闻见那股在火炉上叽咕叽咕冒泡的沥青味。
身穿渔网袜的女郎在昏暗的灯光下潜行,画着烟熏妆的眼睛死死地盯住每一个过路人,如同蝙蝠。
“如果你的爱人无法向你回应爱情,那就把他变成婊子。”
艾登举起白兰地,阴沉地吹了句口哨。这家伙毫无底线,杀过人,坐了十五年牢,但他不在乎。
我可不能想象我的辛德勒变成伦敦的街头娼妓。
这些女人张大双腿,露出胯下暗红色的壶,等待游人往里头灌满精液,身上的腥膻味不亚于十年没洗过澡的山羊,还是被撒旦养大的那群。
不过,如果换了辛德勒……即使他穿上渔网袜和蕾丝紧身衣站在最下流放荡的街头,即使在我之前有一万人骑在他身上纵声犬马,用尿液灌满他的肠腔。相信我,即使如此,辛德勒也是这肮脏尘世中最圣洁的那个。
“你对自己的欲望有不切实际的认知。”艾登冷笑一声,“别装深情了乱伦犯,你想操你的亲弟弟,狠命地操他,就这么回事。”
我想操他。当然。为什么不?
从十五岁那年开始,我无时无刻不对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产生难以遏制的欲望。只要他在我身边,就像一剂天然的催情药。我的少年时代是在无数个低喊着辛德勒名字自慰的夜晚中度过的。
可惜在那不久之后,父亲就把我发配到伦敦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如果不是辛德勒的到来,这座城市永不会有任何光辉。
啊,我已经开始想念辛德勒了,虽然我离开他不过两个小时又十九分钟。
他在做什么?生闷气吗?还是完全不在意地呼呼大睡呢?
他脚踝上的星链依旧闪着细碎的光吗?他那蜷曲的小脚趾,现在正埋在客厅的绒毯里吗?
或者他在画画?微张着诱红的唇,入神地涂抹一只黑山羊?
在这样丑陋的夜晚,谁能控制自己游荡的心,不去思念所爱之人?
“嘿!”一个黑衣女人忽然向我走来,“是你。”
我顿住脚步打量她。
“你记性很差。”她的笑容里带了隐约的幽怨,“我们昨天才见过面。”
一阵晚风吹来,浓郁的脂粉味直冲我的眼睛。香奈儿5号,我记起来了,那个电话号码纸上沾满培根味的女人。
“要上来玩玩吗?”她勾起我的领带,带我走入黑暗的深巷。
“哟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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