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辛德勒一言不发地吃完早餐,匆匆地离开了座位。
如果我不够有经验,就无法辨别这种逃离的意味究竟是厌恶还是羞怯。
座椅的软垫上有一滩水痕,我用食指擦拭着这块小小的痕迹,迷醉地嗅着空气残留的淡淡的淫水气味。
和我谈话让他湿透了。
显然我淫荡的弟弟也同样渴望我。他是个孩子,也许是双性恋,迷恋健壮的肉体。这很好理解。
可我爱他,超过我的生命。
我想和他做爱,在他耳边说情话,让他完全属于我。只属于我。
辛德勒不知道这些,虽然他想让我干他,但他不知道这些。
伦敦的画材店里有种令人窒息的氛围。
那些穷困潦倒的落拓画师绝望地仰视着昂贵的颜料,妄想得到自己不该得到的东西。
辛德勒可不能变成这样。
我欣然地为他的画材付了账,我的宝贝应当不费吹灰之力地拥有他想要的一切。
“哥哥,刚才你付款的时候,我有种被你包养的错觉。”走出商店,辛德勒露出他恶魔似的小尖牙,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真是不错,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这一套,言语暗示和调情。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玩弄这些把戏,思索他是否曾在别人身上用过这招。
“你有情妇吗?”他很快补上一句。
“现在没有。”
“那就是从前有了?”
我不置一词,他的脸色慢慢沉下去,像朝阳忽然落下地平线。
“你知道那个女人吗?”辛德勒又问,没头没脑的。
“唔?哪个女人?”我盯着他锁骨上的小痣,有些心不在焉。
“跟爸爸上床的女人,只比我大一点。”
他是在说父亲的新情妇。那个老色鬼,数十年如一日地喜新厌旧。
“我睡过她。”我的辛德勒说。
我挑了挑眉。
“还不赖。”辛德勒的脸泛着淡淡的红,神情有点不自然,眼睛却死死盯着我,“你知道,俄国女人还不赖。”
我可没被他吓住,微微俯下身,盯住他。
“很高兴你不是处男,辛德勒。”我微笑,“需要我给你介绍几位伦敦小姐吗?她们都不赖。”
他惊慌失措地后退几步,差点被台阶绊倒,我及时地环住他的腰。
他伏在我身上,轻微地喘息着,明明已经站稳,却不肯离开我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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