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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眉头:“这镇子上,不论是钱庄,还是驿站,竟都看不到什么壮年男子。即使有个把年轻的,也跟得了痨病似的。鹤先生,小侯爷,那妖到底是在造什么孽?”鹤明焰的手指沿着茶杯转了个圈,沉声道:“明日便可见分晓。”
入夜后,从忆从浴桶里钻出来,头发湿哒哒的披着,正想要打开那本小册子再添上几笔,却听见有人轻轻敲响了门。
从忆忙藏好小册子,应了门。
原来是开阳,一手搭着套衣物,一手捧着碗汤药。
开阳进了房,将手中物件归置摆好,另取过一块布巾,给从忆一边擦头发一边道:“侯爷,明日要穿的衣物,我给你搁下了。这碗汤药,是上次鹤先生带回来的药丸熬成的。现下离上次服药已过了十天,鹤先生估摸着,是时候再服一次了,以防有变。”
从忆乖乖的坐着,听凭开阳给自己擦头发,同时好奇道:“开阳,从临安出发之时,光是我的衣服,你就备了不知多少套。之前,你还雇了个马车,运了两个沉沉的大箱笼。如今,这些行李都哪去了?”
开阳嘴角微翘,道:“侯爷,你现下也知道,开阳不是普通人。我碰巧会些奇门异术,稍微腾挪了下,把那些行李都收在了一起,随身带着,这样赶路更方便些。”
从忆笑道:“所以,我的好总管,你之前连这些小事,都是装的?”
开阳低了低头,并不言语,算是默认了。
从忆看着开阳微窘的模样,嗅着他袖间、指间传来的气息,不知怎的,心里痒得厉害。前两次被肏得欲仙欲死的感觉,清晰无比的翻了上来。
他舔舔嘴角,撒娇似的开口道:“开阳,那药我可不可以不喝?”
开阳眉头轻皱,道:“侯爷,这等事不可玩笑。”
从忆见开阳并不上套,干脆抓过开阳的手指握到手里,自己则站了起来,凑到开阳耳边,吐着气道:“那你肏肏我,肏过了,我便好好喝药。”
开阳脸唰一下红了,竟往后跳了下,窘迫道:“侯爷,你……你怎的又……你可别再试探开阳了!”
从忆欺上前去,搂住开阳的颈项,蹭着他的脸,道:“这可不是什么试探。难道……你就不想么?难道你上次肏得,不够舒爽?”
从忆一面说,一面用大腿去蹭开阳的两腿之间,并且满意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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