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球里的鹤明焰,浑身上下精光,只留着脸上一方面具,站在温泉池中,上半身向前塌着,手撑着池沿。
而鹤明焰的身后,正是许从忆,也站在水中,挥舞着身下一杆长枪,一下一下的狠肏着他的师尊。
许从忆一面下身挺动,一面双手乱摸,最终按到鹤明焰的胸口,揪着那两粒浅红色奶子,又拉又扯。
琉璃球外的许从忆,当即觉得自己脑中轰然炸开,浑身流汗,一面想着完了完了被师尊发现了,一面想着,此事是否还能解释搪塞过去——比如,那被按着肏的,不是师尊?
正此时,那琉璃球似乎是要报复许从忆说它是时灵时不灵,竟还放出了声音:
琉璃球里的许从忆,捏着师尊的奶子,喘着气,淫荡至极的问:“师尊,徒儿这么摸你的奶子,你舒服么?要不要徒儿再帮你吸一吸?把你的奶子吸肿好不好?”
琉璃球外的许从忆,绝望的闭上眼,知道再无法抵赖了。
再看不下去的鹤明焰,狠狠敲了下那琉璃球。
整个厅堂,归于安静。
令人窒息的安静。
许从忆哪里还有脸说话,看都不敢看鹤明焰一眼,拔脚就跑了。
“以后,可要如何面对师尊呢?”许从忆愁的要死。
对他而言,和开阳做些亲昵之事,只要两人都心生欢喜,便没什么可指责的。或是要追求哪家的小伙,甚至包一个小倌,在大梁朝都算不得惊世骇俗之事。
但是,以下克上,欺师犯祖,这在大梁朝,尤其在皇室,是绝对的忌讳。
要是哪家的学生,敢对自己的师傅做些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浸猪笼都算轻的。
而现在,自己那点不可告人的心思,难以启齿的欲念,竟被这种无可抵赖的方式,全盘呈现在了师尊面前。
千愁万绪的从忆,连找冉开阳商量都不敢,自己独自顶着斗笠,冒着细雨,找地儿散心去了。
也就在那时,他遇见了美如谪仙的顾先生。他本就被那张脸迷得不知东西,再加上,他隐隐觉得,若是能有这等仙子常伴左右,自己定能断了对师尊那点儿想法。
因此,他格外认真的追求着顾澄空,渐渐的真就不再梦见师尊了。入梦之人,已变成了温婉可人的澄空。
许从忆这才放心了一些,觉得自己算是从荒谬的泥潭里爬了出来。
但即使如此,他想到鹤先生,还是觉得尴尬。再想到鹤先生如此严厉一人,指不定会怎么呵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