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那是什麽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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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麽？」她有些害怕，毕竟是千年古物，又跟着鬼在一起，在她眼里并不是什麽放入自己身T里的好东西。

韩祁心想，小姑娘八成忘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自己说过的话，无妨，他不介意再说一次，「人有三魂七魄，本官遇害时，一部分的魂魄被收进镇魂玉，镇压在写满符咒的黑釉胆瓶里，若本官离开玉太久，会成了没有意识的离魂。」

原来如此，姜小雪像是听故事般的津津有味，也是，从小她就喜欢看聊斋，要不是自己真的见鬼後对这些事退避三舍，对这些神鬼故事还是挺沉迷的。

或许是韩祁总给她一种安定的感觉，姜小雪渐渐地习惯有只鬼在她身边，「对了，」她想起在美术馆那天，地震导致吊灯砸碎瓷窑时发生的事，「我还记得那天黑sE瓷器被砸破的当下，我的脚被碎片割伤之外，还有好多粉尘到处飞，应该也是那瓷窑里装的东西吧？所以……原来被封Si千年的瓷窑里头装的就是那块玉和一堆沙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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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依稀能忆起那细尘飞散，沾在自己的腿上满满都是，害她回家洗出了一堆沙子差点堵住浴室排水口。

「沙？」韩祁挑了眉。

姜小雪点点头。

韩祁思索着，拿捏该怎麽告诉姜小雪，「陷害本官的人对本官恨意极深，害Si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