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tadokoro是个假名,真名我不能告诉您。”
“甘粕先生去见那个tadokoro先生了吗?”
“去了那人的公司,可是——”根岸耸耸肩,两手一摊,轻轻摇头,“tadokoro已经死了,是上吊自杀的,而且也是三年前,在甘粕先生的女儿死后大概两个星期。”
中冈屏息道:“难道是知道女儿自杀,自己也不想活了?”
“甘粕先生也这么想。他调查了一下tadokoro过去的行动,发现他的确到东京去得非常频繁。tadokoro是独身,却曾经对周围的人说,自己有个孩子。”
“这……或许可以断定了。”
“甘粕先生回想了一番,想起不少事来。比如,他经常听谦人君说,当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妻子和女儿会两人一起出去。这时,女儿总会一脸郁闷,心情极糟。问她怎么了,她只说没什么……甘粕先生在书中写道,原以为是青春期少女,也没什么办法,就放弃了,但其实她心中或许正万分纠结呢。”
“纠结,指的是……”
“萌绘小姐肯定已经发觉了,母亲带着她去见的那个男人,其实是她的亲生父亲。她明白这是对户籍上的父亲的背叛,明白母亲有外遇,对此产生的罪恶感折磨着她。我觉得这样的推测并非空穴来风。”
中冈沉默着,点点头,他同意根岸的看法。
“鉴于萌绘小姐敏感的性格,甘粕先生指出,她甚至可能对自己的存在本身都产生了疑惑。母亲与人通奸生下的孩子,是不是可以厚颜无耻地活在世上?种种要因在她心中膨胀,终于爆发,酿成了那起悲剧。这就是甘粕先生的推理。不过,也无法去确认了,因为相关人员都已经不在人世了啊。”
根岸大口喘着气,喝了口咖啡,抬起头来。
“于是,甘粕先生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