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舍不得她和亲的,将来元熹及笄,朕一定要为她挑衅一个全天下最好的男儿,非蛮夷可比。”
元熹闻到了其中的火药味,连忙周旋道,“元熹只想守在父皇母后身边,不想嫁人,这世上最好的男儿也比不上父皇。”
“好好好,”齐越笑道,“不愧是朕的元熹,小嘴还是这般甜,咱们元熹不想嫁就不嫁,将来养些面首放在公主府中养眼也是好的。”
在元熹的劝和下,大殿之内的氛围果然缓和许多,众人都纷纷夸赞元熹公主聪颖伶俐,晏清禾笑了笑,却无意瞥见晏校的身边空出了一个位子。
她悄声询问明月,“武安侯去了何处?”
明月答道,“刚刚公主和三皇子在向您敬酒时,武安侯告假起身更衣去了。”
“原是如此……”晏清禾看着那两个空了的座位,陷入了沉思。
“明月,你去德妃宫中看看她,替本宫问问她身子好些了没。”
“娘娘是说……”明月顿了顿,明白了她的意思,“奴婢遵旨。”
……
夜色如墨,月华如练,回廊的穿堂风卷着偏殿的龙涎香扑面而来,晏鸢踉跄着扶住朱漆廊柱。
“娘娘,您醉了……”晴痕蹙眉道,“咱们还是回宫罢?”
“不,我不要……”晏鸢已添了七分醉意,酒精麻痹了大脑,只喃喃道,“我要见他,我要见他最后一面……”
“那……”晴痕只知劝不了她,只得无可奈何地道,“夜里风大,咱们先去偏殿内候着罢,娘娘小心着凉了。”
“好,好……”晏鸢无力地答道。
偏殿之内,烛光摇曳,龙涎香袅袅升起,香气袭人,似有魔力般引人沉醉。晴痕将晏鸢扶到榻上,晏鸢枕在案边,头晕欲裂,嘴里喃喃的,是晴痕也听不清的字句。
晴痕心中五味杂陈,她知晏鸢是为着此生最后一次与他相见,才敞开畅饮,失了仪态。她苦守半世,自己也不好劝阻,只能由她尽兴,岂料自己半个时辰前收到字条,说是想与晏鸢最后一见,晏鸢二话不说便答应了下来,自己如何劝说也拦不住她。
正当她思绪万千之际,一道熟悉的身影悄然步入,正是晏栩。
晏栩见晏鸢醉卧,不由得忧心道,“她这是怎么了?”
“娘娘她喝多了,”晴痕道,“若是侯爷无事,奴婢想扶娘娘回宫歇息。”
还未等晏栩开口,晏鸢便撑起脑袋,抢先应道,“我无事,晴痕,你去拿杯醒酒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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