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个好听的名字才是。”
“昭仪娘娘慎言!”罗虞惶恐,递了个眼神给女儿,沉声呵斥道,“你是嫔妃,如何能教陛下行事?真是愈发娇惯了……”说罢,又朝皇帝道,“陛下恕罪,是微臣教导无方……”
“诶,罗卿何必多虑?”皇帝不以为意,“若说娇惯,那也是朕娇惯了她,不干罗卿的事。娢儿既说皇儿的名字,朕倒想让娢儿这个做母亲的来取,这份殊荣,她担得起,娢儿,你意下如何?”
罗娢一怔,她始料不及,不曾想皇帝竟对她如此重视,心下生出几分感动,娇羞地垂下头,“陛下既这样说,臣妾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晏清禾默默听着,只觉得好笑,似乎自古帝王在卸磨杀驴之前都需捧杀一番,罗虞倒是清醒,只可惜罗娢这般豁达爽朗的女子,如今倒也深陷在这南柯一梦的温柔乡中。
可自己又有什么资格笑她呢,过河拆桥这一招,她早有体会。
晏清禾不欲理会他们,将目光又投向晏鸢——她今日神色又不太对,眼眶微微泛红,低头饮着闷酒,倒有一股欲说还休的压抑。
而与三月前的场景如出一辙的是,在没人注意到的角落,两缕目光始终如藕断丝连般交错,而后离散。
他们兄妹之间的关系或许非同一般……但愿除了自己无人察觉,晏清禾猜想着,所幸晏校晏栩两兄弟不久返程,这对于挣扎纠结着的二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二人对视,晏鸢投以尴尬一笑,晏清禾颔首示意,相互无言各敬一杯。片刻之后,她瞧见晴痕与晏鸢低声交谈了几句,随后晴痕便来向皇后传话,称德妃身子不适,请奏提前离席。
晏清禾自是应允,待晏鸢退后,她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旁人身上——看见元熹正与彘儿交谈得热切,照儿坐在姐姐旁面露不快,转而又与旁边的四哥攀谈。此刻的元熹巧笑嫣然,倒与日日在凤仪宫对齐瑾冷嘲热讽的她判若两人。
这时,元熹和齐瑾一齐向母后敬酒,二人一唱一和、十分默契,仿若一对观音座下的金童玉女。
彘儿道,“儿臣听闻母后近来身体微恙,格外担忧,但又因忧心母后不喜儿臣,所以未曾侍奉在榻,还望母后原谅。”
“这是哪里的话,母后怎么会不喜彘儿呢?”晏清禾淡淡一笑,客气应道,“只要彘儿心里心里装着母后,照顾好姊妹们,这便足够了,何必又一定要做到亲尝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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