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灌下去更多。
张启挣扎着,肚子里绞痛越来越明显,他四肢着地想要爬开,不是被扣住了脚踝就是被踩了小腿,瓶口直接怼在了屁眼上,白的,红的酒液接二连三倒了进去,最后,他只能托着逐步胀大的肚子侧躺在地上哀嚎求饶。
瘦骨嶙峋的身体因为畸形的肚子反而显得丰润了一点,满头冷汗的一张脸苍白如鬼。
张厉气喘吁吁抛下最后一个空酒瓶,扣着张启脑袋压在凳子上,坚硬如铁的肉棒利剑般后入了阴道之中。
“唔……”张启闷哼一声,被酒液扩容的阴道没多少反应,倒是屁眼锁得更紧了。
扑哧扑哧水声响起来,起初还比较缓慢,逐步加快,几分钟后,张启呼吸沉重,双手抱着长凳,有气无力的喊:“哥,哥,慢些,好痛,肚子好痛。”
张厉没有吭声,他就像是埋头吃肉的雄兽,只顾着埋头闷干,察觉到人趴不住要往下掉,顺手就搂住了腰肢,肚子里的水被迫往上挤压,张启捂着嘴,膝盖无力晃动两下后,不得不去扒人手肘。
“放开,放开,我会吐出来。”
“能吐出来算你本事。”
阴道中原本很热,这会儿却冷得很,肉棒插入其中就如热铁插到了冰水,只差发出呲呲的响声。
冰与火,张启越是痛苦,张厉越是凶悍。
肚皮在剧烈动作下前后晃动着,绞痛让人发疯,反抗力道大了起来,好几次差点把长凳都给掀翻了。
被捅穿的阴道也逐步松泛,在穴口冲刷的不止是肉棒,还有混合了淫水的酒液。
兴许是被调教得太多了,明明只有绞痛的身体被频繁操干中居然生出了新的快感,想要被更大的肉棒贯穿,想要被火热烧死,想要高潮,想要喷射。
张启头脑昏沉,摇摇晃晃中,体温高得烫人:“主人,主人,骚货要射了,骚货要被主人操射了。”
张厉动作短暂一顿后,手掌摁着肚子猛地一压,大脑根本控制不住肌肉,张启尖叫着,只感觉下半身泄了洪的水闸,扑哧,扑哧。
“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阴道痉挛了,身体抽搐了,尖叫的尾音中掺杂着愉悦。
张厉肉棒在他体内原本还碰触不到多少淫肉,酒液一冲,绞紧的肉壁终于咬上了肉棒。
一边操一边泄,仿若失禁的羞耻和被奸淫的快感让张启大喊大叫,空旷的酒窖中所有喊声都带着回响,犹如无数个浪货在呻吟,在喘息,在他身边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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