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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就好。”龟甲轻声说,可怜兮兮的,像只被倾盆大雨吓懵了的小奶狗:“拜托您。”
玛尔摸摸他的脸,宽容地出借了一只左手,由着龟甲捧着他的手又摸又揉。
贞宗家的刀大多是无铭刀。没有多少值得称赞的荣耀,也没有人为他打上自己的记号。在腥风血雨的历史中,他被买卖、被交易,身如浮萍,孤苦伶仃。人类与生俱来就拥有肆意处置工具的权利,他漂泊在汹涌洪流里,茫茫然不知去路。
金钱衡量了他作为刀的价值,也衡量他作为付丧神的价值。
感到龟甲的手在发抖,玛尔侧头看他:“今天做了特别的梦吗?”
“不算特别呢……稍微、梦到了点……后来的事情。”青年嗓音轻缓:“似乎是在价值使用完毕之后,被开发了新的用处。”
器官被零售,身体被贩卖,明码标价,沦为赚钱的工具。
耳边还萦绕着散不去的污言秽语。
玛尔抬起被他扣紧的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唇。
龟甲埋进他掌心,感受着脸颊边细腻轻柔的抚摸,长长地、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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