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咽了口唾沫,不舍地把捣棍重新拔出来一截,再用瓶口对准了这只插进自己小穴的棍状物,噗嗤噗嗤捣弄起来。
流莺伏在他身边高高低低地呻吟:“哦哦!射、射满了——啊啊、不行、慢、慢一点……啊啊、挤出来了、呜!啊啊、好棒……精液、全部都……唔!主人的!啊啊!好深……”
酒保咬紧牙关,闷声呜咽。
客人气定神闲地催促他:“酒保先生,要抓紧时间啊,你也不想加班吧。”
男人这么说着的时候,正慢慢退出流莺的身体。
仍然精神十足的阳具从鹤丸流着水的后穴里滑出,失去了堵着穴口的东西,鹤丸肚子里乱七八糟的淫液、酒液、精液都潮喷一样噗叽噗叽喷了出来,哗啦啦流了一地。青年软在吧台上喘着气,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身体还在一抽一抽地喷出淫秽的体液。他身前那一块的吧台上全是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现在那只性器正可怜兮兮地垂在他腿间,一副被折腾狠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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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的小腹慢慢平坦下来,但仍鼓着一道小小的弧线。他自己意识不清地伸出手去,勉强插进了小穴里,然后浑身脱力,被男人动作轻柔地抱起来,平放到沙发上。
“唔,主、主人的、精液……”流莺迷迷糊糊地嘟噜着,“呜……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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