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啊、不、不行了!哈啊……主、主人的肉棒、呜呜!又、又要到了、高潮——啊啊!”
流莺指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扣着吧台边缘,整个人被自己的客人撞得站都站不稳,脚尖勉强点在地上,两条腿分得开开的,上半身趴着吧台,脑袋已经几乎垂到了吧台内侧,一头凌乱的白发摇摇晃晃,刘海下迷离的金眸空洞地望着前方。
他的腹部压在吧台边缘,鼓起来的肚皮一阵痉挛,小穴里咕啾咕啾呲出混杂着酒水的黏腻爱液,有的顺着大腿往下流,更多的直接从穴口滴落在地上,在腿间堆积成滩,溅得吧台上都是水花。
“鹤,”男人俯身趴在他汗淋淋的背上,用鼓励的语气说:“要加油啊,酒保先生状态比你好很多呢。”
鹤丸国永只发出了一声哽咽:“呜——”
他往身后投了一个眼神,但这只是单纯的对自己的名字的反射性回应。那双璀璨的金眸里已经只剩下了一片浑浊和恍惚。
客人掐着他的腰,几乎是在拎着他往胯上撞,臀肉啪啪作响。肉棒每次顶到最深处,才能从流莺破碎的呻吟中挤出几个听得清的字眼:“好、好深……肚子、要被、撑……撑破了啊啊!主人、哈啊……啊啊!主人的!精液……啊、射进来了、好烫……呜、唔啊,好暖和……呜……”
衣冠楚楚的酒保解开了皮带,金属腰扣带着裤子一起哐当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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