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她一定先把她打一顿然后再挂起来三天不给她饭吃。
忏悔完毕,温思遇继续津津有味的吃牛排,好像刚刚的罪恶感是完全不存在的一样。
这两天里,曲夏晚始终安静如鸡,并没有搞出任何的幺蛾子。
当然,这是温思遇以为。
就在她真的以为这个逼大概撕不起来了的时候,曲夏晚同志她并没有放弃,并且她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一月三号晚上,有人发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是两个女生。
空旷的走廊里,一个倚着墙壁懒散地站着,穿着一件黑色薄卫衣,左耳耳骨上一排耳钉非常显眼。
曲夏晚站在她面前,正在说什么。
原本倚靠着墙壁的女生突然笑了一下,抬起头来。她说了几句话,曲夏晚忽然扬起手臂来,眼看着就要落下去,被黑衣女生反应极快的一把抓住了手腕。
向歌紧紧攥着她的手腕,又说了几句话,然后一把甩开,转身走了。
温思遇看完整段视频以后,眼睛眯了眯。
想了想,还是按了个号码拨过去,对面接的挺快,好像是在等着她一样。
女生声音还是一如既往,有点懒洋洋的,尾音很轻,像只猫。
她先是笑了一下,然后才说:“我还以为你会更早一点打给我。”
温思遇撇撇嘴:“我刚看见。”
向歌漫不经心“哦”了一声,然后不问自答:“是我和曲夏晚,我早就知道是她了,视频应该已经很久了,我也不知道是谁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