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缠绵了很久。江晚晴一反常态,要了路舒一次又一次,时而温柔,时而粗鲁,像是要把路舒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路舒双手攀附在江晚晴肩膀上,予取予求。
······
两人香汗淋漓,喘着粗气躺在床上。江晚晴不知从何处变出来了枚戒指,套在路舒的左手中指上。几个星期前江晚晴瞒着路舒到手工店自己制作了这枚戒指,银色素戒内环刻着江晚晴和路舒名字的缩写。
江晚晴抬起路舒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唇上吻了吻,没有说话,眼里却写满了眷恋。
路舒有意缓解心情,开玩笑地问:“晚晚是向我求婚吗?”
江晚晴摇头。求婚才不会那么随便。
“我想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江晚晴摩挲着路舒中指上的戒指,略带祈求地问道,“所以,不要摘下好吗?”
感到了爱人的不安,路舒吻了吻江晚晴的嘴唇,郑重承诺:“好,不摘,我是你的,过去,现在,未来都是。”
“睡吧,明天还要赶飞机。”
话虽这么说,江晚晴却一夜未眠,眼神描绘着路舒的轮廓,怎么都看不够。
第二天在机场,路妈路爸叮嘱路舒一些事后就离开了,贴心地留给两个年轻人独处的时间。
路舒一直抱着江晚晴不愿撒手,眼眶里盈满泪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直到登机时间快到了,江晚晴才忍痛推开路舒。
“去吧,我等你回来。”
“我会想你的。”
江晚晴含泪目送路舒过安检。直到视线越发模糊,看不到路舒的身影,滚烫的泪水才肯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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