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断高潮却一直不能射出阳精,让他总是处在隐隐的焦躁中,因此更加沉溺于被肏弄的快感,熟透的肉穴滴着水,艰难地吮吸藤蔓,即使当时被肏得合不拢,第二天也会恢复原状,依然可怜兮兮又不知餍足。
他比以前更敏感,喂食的藤蔓抽插了一会儿,他就痉挛着攀上了巅峰,长久不得释放的阳具挺立着,已经变成了深红色,几根藤蔓恶意地挤压着肉茎和囊袋,让茎口可怜地吐着露滴。
陌浔撑着石壁站着,头抵在一只手臂上,另一只手掰开臀瓣,好让藤蔓进入得更深。他听见自己情动的喘息,淫靡甜腻,最正直的君子听到都要起兴。
陷入高潮时,他软软地呻吟着,几乎要顺着石壁滑跪下去。这时,粗壮的藤蔓忽然抽离,痉挛的肉穴猝不及防,张着烂红的小口,空虚地颤抖。
“啊……”
陌浔低叫了一声,从臂弯里抬起头,用湿润的眼睛张望。他看到一根更粗大的藤蔓伸了出来,如男人阳具一般的末梢布满结节,通体覆盖着银色的细鳞,显现出十分可怖的美。
他想起第一次被肏开时摸到的那根粗到令他崩溃的触手,正是它给他哺入了元液,把他喷射到昏迷。
即使此刻欲望高涨,看到这根凶器,他仍然忍不住恐惧。
魔物的意念投射到他心底:“如果今天日落之前,你能让它射出元液,我就让你释放。”
陌浔明白,它是挂起一个甜蜜的饵,想看他淫荡的表演。时至今日,故作坚贞已经毫无意义,以淫欲讨好触手,已经成为他的日常,何况,他被折磨得太久,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了。
他估量着眼前的触手,显然比肉穴能承受的粗太多,但是没有其他藤蔓的帮助,他别无选择,伸手抚摸了一下藤蔓,沾了满手粘液。
陌浔确定藤蔓十分湿滑,终于深吸了一口气,伏在几案上,放松腰身和双腿,对着蠢蠢欲动的藤蔓,掰开臀瓣,露出了胆怯的穴口。
“啊……不要……”
可怜的剑修被撑开穴口,带着哭腔,痛苦地呻吟。两颗被玩得比过去胀大许多的乳珠压在几案上摩擦,让他又痛又痒。
粗壮得可怕的藤蔓顶端被完全吞下,陌浔已经合不拢腿,他一手抚摸着依然被缠得很紧的阳根和囊袋,一手搭在藤蔓上,感受着它一次次滑过掌心,缓慢而沉重地顶住敏感带碾磨,然后撞进最深处。
藤蔓冰冷而坚硬,陌浔被肏了许久,才觉得它带上了体温。讨好它就像讨好石块一样,肉壁的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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