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谦谦撇开头,窜到床上来,“妈妈,抱抱。”
戴子谦躺在戴云飞身边,戴云飞搂上谦谦的身体,一边是可爱的儿子,一边是漂亮的女儿,她现在只觉得人生都圆满了。
陆淮安和伍芷玥婚后过着相敬如宾的日子,或者说相敬如冰更合适,伍芷玥经营着自己的舞蹈工作室,经济独立,同时还是伍家的独生女,自然不会过多的依赖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
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陆淮安开着窗户在书房里办公,就这样华丽丽的生病了。
半夜,伍芷玥感受到身体侵袭过来的热源,摸上陆淮安滚烫的身体,推着他,“淮安,你醒醒。”
陆淮安浑身发冷,裹紧被子,伍芷玥起身,叫来管家,找来药箱,亲自给陆淮安冲了药端到床头。
陆淮安晕晕沉沉的被伍芷玥扶着半坐起身,伍芷玥拿着汤匙搅拌着杯子里的退烧药递到陆淮安手里,“趁热喝吧,天亮了还这么烧就去医院。”
淮安喝下药,又要钻进被子里,芷玥抱着被子走了出去,转身拿着新被子走进来,“那个被子都湿透了,盖新的吧。”
一股淡淡的暖流滑过,淮安又沉沉睡去,常年不打针吃药的人,喝了一次退烧药,难受了一晚上,天亮身体也就好转了,除了嘴里还有点苦涩,并无大碍,他裹着被子,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熟睡的女人。
年近四十了,身边来来往往的女人他记不住名字和相貌,更说不出来个准确的数字,三位数起码有了,可是亲手喂他吃药的,也只有眼前这位了,虽不是惊天地的大事,也没有风雨洗礼的厚重,就这样清清淡淡地在他的生活里暖着他的心。
芷玥也想不到只是一顿发烧药会让淮安思绪这么多,或许是看起来荒诞不经的人更加渴望感情,因为没有,所以奢侈。
从这日起,淮安对芷玥温柔了很多,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