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崽啃完奶头,又开始啃他的嘴。一只手把着他的后脑勺,一只手毫不闲着揉捏他的屁股。吸毒崽笑个不停,没见过哪个男人屁股那么翘。是不是偷偷练过?
练你妈。
吸毒崽咬着他的脖子,含含糊糊地,我妈不就是你妈。吸毒崽把他玩得没有力气了,让他趴在地上,翘着屁股,厨师骂了句脏话,吸毒崽马上捂住他的嘴巴。大哥不要骂脏话,妈妈不喜欢我们骂脏话。
被捅了屁眼的痛是拉屎痛的一万倍,厨师翘着屁股被撞得快翻了,偏偏每次都被吸毒崽按住。
重啊,重啊。
不重,不重。吸毒崽继续压着他。
厨师被操得翻白眼,屁股流着精液,四肢无力地靠着墙。吸毒崽笑嘻嘻地,我给大哥爽一爽。把他的阴茎含在嘴里,小嘴像个漩涡一样吸,厨师还没爽几下就缴械了。紧接着吸毒崽又压了上来,大哥吃吃滑鸡吧。
厨师原本每天数着日子,一个礼拜后就把弟弟送到汽车客运站。做了这个鬼梦更加不得了,他请假也要把他送回去。厨师取了几千块钱,塞进吸毒崽的裤兜里,又给他买了泡面零食,把他送上车。吸毒崽神情低落,一句话也没说。
厨师目送大巴车开走了后,买了一大沓百万冥币,打算夜里烧给他妈。等他下了班,烧完冥币回家,发现家门口蹲着一团黑影。
吸毒崽拿着一只手电筒照着自己的脸,小小的一张脸带着狡黠和诡异的笑容,连嘴角的痣也活泛了起来。
“大哥,我又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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