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挑一边眉,歪歪头看着他,附赠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
来帮帮忙啊!楚辞示意他。
不帮。
秦陆微微冲他抬了抬下巴,态度十分明确。
总得让你看看这小姑娘有多么莫名其妙而且不好哄,你才能知道我的好!
白夫人始终立在一边看着,注意到两人之间下意识的目光交流,心中就先打了一个咯噔。在这些方面,女人的直觉往往要比男人敏感的太多,她从秦陆进门的那一瞬间起,便已经觉察到了浓浓的违和感,只是一直无法解释;如今这些问题通通于一个可能下迎刃而解,她的心情却不由得更加复杂了。
他们之间......
她伸手整了整自己那一截雪颈上围着的丝巾,随即用力地闭了闭眼睛。
在那之后,白夫人一直默不作声地在一旁观察两人,越看越是心惊。楚辞与秦陆的亲密几乎是不加掩饰的,他甚至将照顾对方当做了发自本能来做的事,哪怕只是走上几步路,也要下意识伸手环一下秦陆的腰,又或是侧过头在他耳边亲密地耳语。两颗脑袋靠在一起,任谁都能看出他们之间有多亲近。
而与楚辞相比,秦陆表现的则更为明显,独占欲就像是煮滚了的沸水一样咕嘟咕嘟疯狂向外冒,从头到尾,他都在干脆利落地干一件事:吃醋。
白安君给楚辞倒了杯水,他也一定会倒一杯。
白安君挽着楚辞的胳膊,他就去与楚辞咬耳朵。
白安君撒两句娇,他......
好吧,他撒娇的水平炉火纯青,白安君在他面前简直就像是个刚刚进宫的小才人,完全被这样强大到足以称王的撒娇功底压的黯淡无光!
白夫人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从醋坛子里湿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