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出来,撞了特朗普那大楼!那个满脸赘肉的讨厌鬼……”
“我叫你们安静!”对方一声虎吼。
“对不起对不起……”是老头儿的声音,“我太太这里有点儿问题。别说了亲爱的,他们不是奥巴马的粉丝……”
紧接着应该是老太太的嘴,被老伴儿的掌给封住,发出“呜呜呜”的抗议。
“什么?!机长说油不够?不可能飞那么远?Shit!”显然是机长室那头传来了变故,恐怖分子骂了一句粗,“那就只有原地切换PlanB了……”
PlanB是什么!付贵相信所有人都跟他一样,心悬到了嗓子眼。
由于看不见,付贵只能听见对方在沉默中一阵瞎捣鼓。紧接着便有杀猪前、万猪同鸣的惨叫声,伴随着恐怖分子的呐喊响起来:“就在此刻!就在此地!现在就让他们付出代价!愚蠢的西方社会,见识自由安拉的力量吧——!!!”
“嘭!”这是付贵心脏爆炸的声音,然而现实中一片尴尬的沉默,什么也没发生。
“咦?这什么情况?”这位恐怖分子大叔,显然没摸着原本准备炸掉的头脑。
倒是他的同伙从机长室内回来了,付贵可以清晰地听见他的声音:“笨蛋!是你配的液体炸弹浓度有问题,让我看看……唔,还得加点酒精。”
“酒精?”脑袋秀逗的那位,立马冲着空乘,“喂!把你们机上的酒全给我拿出来!”
“毒害”了付贵的空乘小姐姐,估计正颤抖着丝袜,泣不成声地说:“我们飞机上唯一的红酒都是给头等舱的客人准备的,刚才已经全部分发完,被客人们喝得一滴也不剩了啊,嘤嘤嘤……”
演技,这就是演技。付贵过去常听人说:“生活是一场戏,活下去全靠演技”。此刻,他深深明白了“活下去”的含义,瞬间对绿指甲小姐姐肃然起敬。
“不对……这什么味儿?”付贵想象恐怖分子中的机灵鬼,抽动了两下鼻翼,“是谁在这张座位上,留下浓郁的香气?”
有香水就一定有酒精,恐怖分子仿佛嗅到了炸机的焦香味。
“谁!是谁——!飞机就是一座空中监狱,他不可能跑远……”付贵想象对方搜索的目光,犹如一架探照灯在扫射。
“哦你是说那个娘娘腔的亚洲脸?他刚才坐在位子上起,就一直在没完没了地喷香水,呛得我哮喘都快发作了。谢天谢地!幸好他这会儿去了厕……唔、唔!”
天,又是那个脑袋短路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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