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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晌午九十点钟的yAn光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他却只能心底发寒,无能为力地看着那个年轻的绑匪不紧不慢地走到自己身边。
“原倾,我原本想给你一些有限的自由的。”对方蹲在了他的身边,语气有些可惜,“既然你不听话,那么这份自由我就收回了。”
这句话的真正含义,等到原倾再次醒来后才明白。他依旧躺在那张大床上,脖子上被戴上了一只黑sE的金属项圈。
“你可以在这个房间里活动,一旦踏出房门半步,项圈就会自动发出可以让你昏迷的电击。”年轻人坐在床对面的单人沙发上,面无表情地对原倾说。
“我……”原倾瞥了一眼电子钟,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七点了。近三十个小时滴水未沾,颗粒未进,他现在不光饥肠辘辘,连嗓子也g得冒烟。
“可不可以给我一杯水?”他声音嘶哑地问。
他很快获得了一杯用硅胶水杯盛的温开水。
几乎一口气将水全部喝完,原倾这才问:“你想要什么?钱?”之所以问得不确定,是因为拥有这样一幢别墅的人,按理并不缺钱。
“我想要的……”年轻人顿了顿,笑得依旧十分温和,“你以后就知道了。”
原倾却心中一沉,如果不是为了钱,那就只有是为他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