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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止如此。
永亲王的眼神落在计安身上,之前被时不虞算计不得不入局,心里本还有些火气,可现在他满心只剩喜悦。
他敢入局,是把赌注押在了计安身上。
计安只要活着回来,这皇位就非他莫属。
事实证明,他赌赢了。
一封封捷报送回来时,他知道进士出身的文臣计安转为武将后非常出色,可真正见到了人,他一颗心才稳稳落地。
他是从启宗时期过来的人,见过太多太多真正有本事的人,所以谁是实,谁是虚,他一见即明。
曾经的计安,在启宗时期也算出色,但不算拔尖。
后来的计安,用不到一年的时间,把那些层层包裹住他的东西悉数剥离开来,露出真正的面目。
现在的计安,就算是在启宗时期也难掩其光采,有他一席之地。
这是大佑的新君。
只是这么想一想,永亲王就想仰天大笑。
启宗,他那圣明的皇兄,后继有人。
计辰哪里管得着永亲王怎么想,他盯着计安的盔甲问:“你竟敢偷独步!”
“皇叔再仔细看看,这是国师的斗南,并非皇祖父的独步。”计安看着这个无论何时眼神都让他不舒服的人:“独步就供奉在奉先殿,皇叔是多久不曾去过了,盔甲是不是在那里你都不知?”
武将一听到独步和斗南这几个字就激动了,为将者,谁不想摸摸这两副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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