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的手腕,皱眉说道:“你冷静些,我并无大碍,你看不见我吗?”
赫连千秋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好像溺水之人紧紧握住了浮木一般,他紧紧盯着寒觞的面庞,耳边回荡着这人方才的话语:“我看的见你……我看的见,觞儿……”
不知为何,寒觞突然记起与这人初见之时的场景,那个时候的赫连千秋长身玉立,手执长剑之时仿佛带着开天辟地般的气势,身随剑起时仿佛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挡在他的面前,而如今,这人却变成了这副样子,全部都是因为碰见了他……
他心里泛起了莫名的酸涩,他不知道赫连千秋还能否回到从前的状态,毕竟剑道一破,十之八九此生再无进阶的可能。他微阖眼帘收起了眼底的复杂,最后叹息一声道:“你又是何苦,我既是魔尊,我们本就不该有太多牵连,你和我为敌也是正常……”
赫连千秋抬起手放在他的发顶,目光缱绻地久久注视着他,那双眼里似乎有千言万语难以出口,最后他颤声道:“我……我不知道如何表达,我什么也不想去管了,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了……”
他说完以后,寒觞愣了愣,心底有些复杂,恰在此时,韩玄灵端着药碗从屋外走进来,他像是压根没看见床边的赫连千秋般径直走过来,将手上的药碗递了过去,温声道:“觞儿,把退烧药喝了吧。”
赫连千秋闻言如梦初醒般满面愧疚地看向寒觞:“抱歉觞儿,我……我在洞里……害得你生病。”
“……我病了?”寒觞皱起眉头,犹豫着接过了药碗,他只在很小的时候病过一次,百年来还是第一次生病,想来应当是之前在寒洞之中冻到了,他虽然知道自己身体大不如前,但没想到这些凡人才会有的病症也会落在他的身上。
韩玄灵不着声色地继续道:“你身上还有些淤伤,我帮你上过药了,发热是因为在洞里出了汗又受了冷,应该也能很快恢复,只是这两日要难为你受些罪,药有黄连会很苦,夜里身上也会发汗……”
他一边说着,寒觞已经默默把药喝了下去,听到韩玄灵说这药苦时,他动作一顿觉得自己怕不是喝错了,他明明半分苦味也没有尝到,何况这种凡俗小病对韩玄灵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问题,哪里需要治疗几日还拖出一大堆病症。他未曾注意到随着韩玄灵的话语,一旁的赫连千秋脸色更是难看起来,眼底的愧疚几乎要溢出一般。
“娘亲!”屋外传来思琰兴冲冲的声音,接着就见那小姑娘拎着鸟笼跑进了屋里,几步就跑到了床边,她举起手里的鸟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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