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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他最开始怀疑令狐岱是因为察觉了他卧底的身份,才用父亲和公司的安危一次次要挟羞辱他,甚至不惜将他玩到了生理极限,想要借机将他牢牢控制在手中。
谢阳煦向来是非分明又个性单纯,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因令狐岱对自己做下的这些事,而对他产生将他置于死地的恨意,但是……当他几次冲动想杀令狐岱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下不了手。
无论是他用枪口指着令狐岱、或者去咬对方的喉咙直至窒息,令狐岱都只是任由他做,尽管有反抗的余地,却也不会拒绝他的伤害,像是笃定能够取得他的信任、又像是试探。
谢阳煦并不能从令狐岱的行为中感受到恶意,所以他也不能够回报以杀意,或者说,他对令狐岱、恨不起来。
不仅不恨,他甚至想要相信令狐岱,虽然看不懂这样城府深沉,但他想要相信自己的直觉。除了令狐岱在每次凌辱他之后的悉心安抚之外,他无法忘记令狐岱在他面前袒露伤疤时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样的伤,才能露出那种痛彻心扉的笑?
令狐岱想要的真相、或许和他过去的伤痕有关……谢阳煦低声喟叹,就当是以身诱敌还令狐岱的一份恩情吧。至于之后的事,自己警队的人会处理掉这些人,令狐岱等到幕后人出现也一定有自己的考虑,如果对方不想让他再插手,谢阳煦也不会再管。
“我知道的可就多了,但我不会跟你这种杂鱼讲。”谢阳煦咳了两下,看着二当家的脸色越来越差,眼神凛冽如星:“公司在我爸手里,我也只是法定继承人,你们就算抓了我也什么都得不到,到头来倒霉的才是你们。”
“我是警方的卧底这件事,你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得知我的身份,指使你的人是谁,我要当面和他谈。”
“……你算是什么东西!”
二当家再次狠狠地砸中了谢阳煦的头,残余的液体和碎了一地的玻璃渣混合在一起,沾湿了谢阳煦的发丝。
他也是从玄风堂的人那边得到消息,知道背后还有一个更大的家族在谋划整件事,那些人是他万万得罪不起的。他哪敢被对方得知办事不利,现在已经丢了一个人,如果用酷刑逼迫谢阳煦签协议,说不定还能挽回一些。
二当家现在因陷入僵局而憋屈不已,正愁着没有发泄的地方,他就将一切过错怪在了谢阳煦的头上:
“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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