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洁癖的松蹲在地上,狼狈到了极点。
英人适时地递上一瓶矿泉水,他接过猛灌了一大口漱口,用纸巾润湿擦拭脸部,不停地做着深呼吸。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
“石井……”松抓住他的胳膊,几乎是有些祈求地对他说,“拜托你……”
酒店和广告公司的建筑一脉相承,都是旧式楼,只不过酒店只有六层。
英人开了一间房,他们们坐电梯上到三楼,打开房门,环境尚可。
没有多余的话语,松坐在床上,双手依旧颤抖。英人站在他面前,解开衣扣,低头看了他一眼。
“你可以吗?”
他已经脱掉了衬衫,锻炼得当的身体占据了松的全部视线。
“嗯。”松点点头,一种莫名的羞涩爬上心头。他不自然地别过眼,突然不敢看向英人。随后他一件一件地脱光了自己,坐在床边像是个人人随意摆布的娃娃。
少年的身体充满活力,虽不健硕,但充满侵略性。松曾无数次依靠着英人的胸膛,每一次的触碰都能让他的灵魂战栗。
这具身体是他所熟悉的,也是能让他心安的。
英人看着松,突然嗤笑一声。像是在不屑他的忸怩。下一秒他就将松推倒在床,身体压上来,不再给他任何退缩的机会。
两个人在过去结合多次,非常清楚彼此的敏感处。英人含着松的耳垂,舌头细细舔舐耳垂上的小痣。这颗痣猛地一看像是一枚耳钉,给看上去温和的松增添了一分叛逆。
松搂住英人,嗓子发出沉醉的声音。没有过多的前戏,只是草草用顶端的前液润滑,英人就进入了松。
粗长的肉刃挤进狭小的肉穴,肠壁的软肉立即蠕动着包裹上来。一抽一插之间极为紧致,甚至还分泌出少量淫液主动便利肉棒的侵犯。
英人毫不怜惜地大力撞击着松,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一小截粉色内壁,像是一朵盛开灿烂的樱花。松的双腿环在英人腰上,摇着屁股急迫地期待英人粗暴的进入。
两个人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在发泄。
“快一点、唔啊——英、英人……”
肉穴吞吐着肉棒,一下下捣在身体的最深处。龟头擦着前列腺,极致的快感刺激得松眼泪直流。他近乎自虐地揉掐着自己的乳头,粉色肉粒在硬挺着,希望被人安抚。
英人十分了解松,他低下头将另一边的乳头含进嘴里。犬牙轻轻啃咬平坦的胸部,舌头扫过乳头。
“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