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戏里走出来。”
有个做导演的父亲,穆廷州六岁就出道了,随着年龄增长,他的演技越来越成熟,难以出戏的情况也越来越严重。二十五岁时,穆廷州拍了一部犯罪题材,那次最严重,杀青半年穆廷州依然受角色影响。但那次也是一个转折点,最近几年穆廷州摆脱角色耗费的时间开始减短,假以时日,定能做到真正的收放自如。
窦静偷偷擦泪,她的儿子,就是个戏痴,大部分精力都投放在拍戏上,恋爱都没时间谈。
“廷州三十了,你只比他小两岁,年纪都不小,等廷州好了,你们俩都休息一年,先找个女朋友,拍戏不急。”平复下来,窦静用命令的语气道。
肖照摸鼻梁,刚要糊弄过去,忽见病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伯母,廷州醒了!”
窦静手一抖,抬头去看,儿子真醒了!
“廷州,你怎么样?”声音颤抖,窦静俯身问,目不转睛地盯着儿子。
廷州是谁?
太傅默默地想,他听到女人说话了,但他的视线还停留在上方雪白的屋顶上,活了三十五年,下过江南去过漠北,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房间。视线缓缓下移,逐个扫过身边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包括那些花篮,最后才转向床边的女人。
女人看起来大概四十多岁,留着一头奇怪的短发,也穿着奇怪的服饰。
“廷州?”儿子表情怪异,窦静下意识捂住胸口,莫名恐慌。
再次听到“廷州”这个名字,太傅难以察觉地皱了皱眉。
这是什么地方?先帝驾崩,刚刚下葬皇陵,回京路上他在护国寺暂歇一晚,怎么一觉醒来,寺院客房变了模样?心中惊涛骇浪,但太傅十四岁中状元,入朝为官二十余年,早已练就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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