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深厚,她这一抵挡,愣是被震出了一口血。
如狼似虎的男人们终于不再用下半身思考了,充血的硬物迅速软掉,纷纷退开,生怕下一个被抽的就是自己。
祁嫣然气急败坏地看向来袭的人,怔住了,“你怎么来了?你不应该寒蛊发作吗?”
获得自由的安歌抬头望去,也怔住了。
红衣烈烈的男子踏着月色走来,黑色皮靴绑得很紧,勾勒出他好看的小腿线条。那张祸国殃民的脸比以往更苍白一些,没有一点气色,花瓣似的眼睛里却流露出戾气。
安歌喃喃低语:“主人。”
祁修睥睨她一眼,转眼便看向祁嫣然,慢条斯理地回答道:“我的宠物走丢了,特意出来寻。至于寒蛊嘛,自然是拿到了解药。我可是特意先让你的眼线看着我发病后,才服了解药呢。”
他挥挥手,身后的人便迅速包围住祁嫣然的人,亮出明晃晃的兵器。
祁嫣然挥鞭攻向祁修,祁修游刃有余地应付着她。
“母亲大人,你不会以为我会一辈子心甘情愿地贡献我的血来保你青春永驻,保那具尸体永远不朽吧。”祁修将她的长鞭抽落,闪到她身后,卸掉她的双臂,“你以为,我会没意识到,每年中元节你都会找各种借口,不给我发寒蛊的解药?”
祁嫣然横腿扫向祁修的下盘,被祁修轻松躲过。
祁修一脚踹向她的胸口,冷眼看着她倒地,他的手下也全部控制住了祁嫣然的人。
“青鸟,把我母亲四肢的经脉全挑掉,她老了,不该再打打杀杀,是时候该享清福了。”
“不要!啊!!啊!!”祁嫣然痛得大喊大叫,“祁修!你这样对自己的母亲,禽兽不如!”
“世人都称道乌鸦反哺,儿子只是用母亲教导我的方式,来反哺母亲而已,母亲难道不该称赞儿子孝顺吗。”祁修垂下眼,鸦羽般的睫毛遮住了他漆黑的眼眸,“母亲,天色不早了,请回寝殿休息吧。”
说完这些,祁修才又转头看向安歌,目光冰冷,仿佛在看一具尸体,“本座对你还是太过放纵,罂粟,把她洗干净,敷上药,锁好了。”
祁修再次招了招手,和他身后的黑衣人一起,大步踏进祁嫣然的寝殿。他还需要取出祁嫣然体内的蛊王,并种入自己体内来压制寒蛊。她将寒蛊直接种入他心脏中,因此无法被取出,只能用蛊王以暴制暴。
祁嫣然躺在床上,仿佛一下子老了二十岁,面色枯槁,恨恨地瞪着他。
祁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