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捣弄着她后庭里的木棒,“满意吗?”
安歌快被空虚感逼疯了,双眼蒙上一层雾气。娇嫩的穴口一开一合,想夹住些什么,却只是徒劳。“呜……主人,母狗的骚穴好痒……想要主人的阴精……”
祁修猛地把狗链往后一扯,片刻的窒息和压迫让安歌喘不过气,“母狗也配给主人肏?母狗应该配公狗,我的凛冬非常适合你,他通体墨黑色,骁勇善战,曾经咬死过一头老虎,用他来配你这发情的母狗好吗?”
安歌恐慌地摇头,“不要啊。”狗的性器官比人的大,她不想被玩坏。她才18岁,她还有美好的未来,她想等祁修信任她了,或是玩腻她了,就找机会逃走。
“啪”地一声,祁修狠狠地打在了安歌的白嫩的臀上。
安歌慌忙改口,“母狗任凭主人安排。”
祁修黑色的瞳孔里满是欲望,笑得十分邪气:“好,你也别着急,等你的骚逼被干松了,先去做春宵楼的娼妓;等春宵楼也呆不下去了,我才会把你许配给凛冬。”
祁修猛地往前一挺,直插到底,惹得安歌一声惊呼。他还往后拽着狗链,勒住安歌的脖子。窒息感袭来,安歌的花穴内壁一缩一缩,紧紧地搅着祁修的阳具。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模模糊糊地想着她被祁修玩坏,被凛冬肏弄的样子。她见过路边的野狗交媾,见过狗的性器官,她无法想象那种巨物该如何塞入她的下体,如果真能塞入,会带来怎样的痛苦或是快感。
因高潮而失神的她双目失神,双手紧紧抓住地毯,灵魂不知道在哪里游走。背后的鞭伤好像因为过于激烈的运动而裂开了,隐隐作痛,不过这些不能和她得到的快感相提并论。
祁修的下体被嫩肉紧紧地包裹着,绝顶的快感让他也快要缴械。
“小淫娃,一想到会被别人肏就这么兴奋吗?我也很期待你被其他男人玩弄的样子呢,你常年习武,应该很难被玩坏吧。啊,好想看你脸上沾满其他男人的精液,还哭着求我干死你的样子。”
“嗯……哈……”安歌机械地呻吟着,仿佛在默许祁修所说的一切。
祁修的巨大在她身体里驰骋,每一下都捣弄到最深处,连绵不绝的快感让安歌的腿不由自主地抽搐。祁修这才喘着粗气射在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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