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房了。
认识的人倒是很多,黄承河起码认出有十几个自己熟悉的人。可是因为自己已经易容改装,并没有打招呼,强行忍住了。
“不知咱们的老熟人何公子、李公子有没有来?他们有没有找到房?要是来了咱们还可以去蹭房,或者甚至让他们出来打一晚麻将,不睡觉也行。”黄承河感叹道。
“你想太多了!”苏子农说道,“咱们现在的模样不便与熟人打招呼说话。你就老老实实低调安分吧,别惹事,保命要紧。”
“怎么办?”秦向雪问道。
“这房就给秦姑娘住吧,咱们两个再找找办法,睡大街也好,睡屋顶也好,或者到澡堂去躺一下也好。”苏子农很有风度。
“什么澡堂?别别别,我一听见澡堂头都大了,心理阴影很大,像一座山。”黄承河缩着身体讲道。
“黄承河,人家苏公子都如此有风度,你怎么了?难道还要跟我争房间睡么?你总不能跟我睡同一个房间吧,我是黄花闺女,被传出去我还用嫁人么?”秦向雪瞪着眼睛对黄承河一顿输出。
“向雪妹妹,你误会了!哥是这样的人么?你就安安心心在这客房休息。我和子农兄先借用一下房间洗脸洗澡,然后到你想睡的时候我们就会出去,我自有良策!”黄承河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连苏子农都觉得他是真有妙计。
到了夜深,黄承河果然拉着苏子农出了客栈,要了两壶酒,并且向秦向雪要了点胭脂。
两人走到衙门前,黄承河说道:“子农兄,你信不信得过我?信得过我就照着我说的做,包你有地方睡觉。”
“我信你个鬼,”苏子农有一丝不祥的预感,“不过我也没想到办法,只好照着你的意思来。”
“聪明!”黄承河竖起大拇指,随即喝了几口酒,还在衣服身上也撒泼了些,叫苏子农照着做。
黄承河再拿出胭脂往自己和苏子农头脸上涂。
然后跑到堂前击鼓,扯着苏子农的衣领,假装要打他。
衙门的差人见状,连忙把二人拉开。见二人浑身酒味,头脸上满是红红的像鲜血痕迹,但却没有滴血,也没有再细究,拉着二人,一人一间牢房关起来,免得吵醒了衙门的大老爷,等到明天天亮两人酒气过了再放出来。
“真是妙计啊,”黄承河不禁心里得意,还笑望着苏子农说,“快夸我!”
“真聪明啊,”苏子农双手竖起了拇指说道,“既有房可睡,有瓦可遮头,不被风吹雨打,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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