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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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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霆下意识地侧过头,目光投向月华,神色间交织着犹豫与探寻,语气迟缓且满含痛惜地缓缓开口:“月华小姐,元止这般年轻,天赋更是卓绝非凡,就这样……实在是令人痛心疾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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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霆试图解释,声音中难掩对元止离去的悲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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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面对月华那如冰刀般凛冽刺骨的质问,他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愈发低沉,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底气,也在这彻骨寒意中悄然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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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赋又怎样?年轻又能如何?唯有真正历经磨砺成长起来,方能成为强者。弱肉强食,这本就是世间亘古不变的铁律,难道还需我为你详尽阐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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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的声音冷若冰霜,仿佛能瞬间将周遭的空气凝结成霜,每一个字都如利箭般穿透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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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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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霆本能地想要反驳,元止的骤然离世,实在让他难以接受,心中的悲痛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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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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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随适时地打断了刘正霆的话,语气中隐隐透着责备之意,眼神里更是写满了对刘正霆此番举动的不理解,“你怎可质疑月华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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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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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霆顿时语塞,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咽喉,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再也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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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再直视沈随的目光,羞愧地微微低下头,似是已然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言语过于冲动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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