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眼中第一次清晰印下对方的模样。
“……”
靖安抬头冲黎穆笑了一下,将那一张薄纸放回木桌。突然向前两步,抱着黎穆的腰压着人倒向了床榻。
书案边的红笺摇摇坠下,落在被随意扔在地上的斗篷,素白锦缎上,几枝红梅盛开在笺纸下。
细草暗逐白羽去,霁日消雪复遗痕。
此心此意难足道,愿聘红妆与卿颜。
此刻,窗外风雪正急,小院门前的足迹渐渐模糊。房檐地面银白如镜,不知是否有鸿鸟踏过。
然而飞鸿踏雪不过偶然,却不知留下的那些雪泥鸿爪,又成了来日哪段故事的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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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六,公主大婚,满城同庆。
礼成已是深夜,宾客和侍人纷纷退场,无人敢来打扰两位新人的好事,或者也可以说,长公主殿下单方面的好事,
“冷吗?”冬日的婚服相对厚重,但为了周全礼数也不可能真的加上氅衣裘服,刚刚两人又在四面开门的宴客厅与宾客周旋许久,因而靖安长公主难免关切一句。
然而新任驸马显然会错了意。在长公主起身打算添一个手炉的时候已经自觉脱了衣服,以至于靖安转身时险些被那大片白皙细腻的皮肤晃花了眼,忍不住噗嗤一笑。
驸马抬头望她一眼,他第一次主动做这样的事,不知是紧张还是羞耻更多,绯色从双颊一路蔓延到颈项,并有继续向下的趋势,整个人仿佛都要蒸腾在热气中,看起来倒是真的不冷。
靖安欺身向前,与驸马交换一个绵长温柔的吻,手指却已经不客气地上下抚摸起来。
平坦的胸膛表面上看不出什么痕迹,大力搓揉时却也能抓住一点柔软的乳肉,小巧的乳尖无需触碰已然悄悄挺立着任人把玩。驸马显然已经有些情动,忍不住挺着胸在她掌心摩擦,下一刻又清醒过来止住了动作,只是面上的红云越发深重。
纤长的手指向下,抚上驸马的腰线,轻轻摩挲。后腰显然也是黎穆的敏感区之一,稍稍触碰就能听到驸马好听的呻吟,瑟缩蜷起了脚趾。
“殿,嗯……殿下。”
“嗯?”
长公主的手已经来到驸马腿间,对着那蛰伏着的阴茎轻轻抚弄,却不像以往那样细致地照顾他的敏感,分明挑起了情欲,却又一触即离。
“您…唔,可以把炉子点上吗?”
黎穆听见靖安发出轻笑,不知是笑他怕冷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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