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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并不会因此减少。
无论是有名无实的封王诏书,还是那一句似是随口说出的赏赐,明眼人都看得出,一个连自己的封地府邸都没有的平王,落在当朝唯一一位长公主手里,只有沦为玩物的下场。
那么……虽然驸马之位已经定了,给公主府送“客卿”这种事,看来还是可以继续进行的。邓国的大臣如是想。
相比之下,旧黎国权贵们的心思就要简单许多。
前前太子、前摄政王、现在则连个爵位都暂时没混到的黎昭望着对面那对男女唯有冷笑。他还以为,黎穆在长公主身边小意殷勤了一个月,到邓都就能平步青云,结果还不是接着做这等以色侍人的勾当!
满殿心思各异,唯有当事人不为所动。
黎穆跪坐在侧,自觉地替靖安温酒布菜——毕竟是一路上做惯了的事情,此刻做来无一丝生疏之处。靖安长公主虽然并非骄纵享乐之辈,毕竟也是金尊玉贵的嫡公主,行旅之中不好带侍女仆婢,许多事情黎穆就自觉代劳了。
他温酒,靖安长公主就侧着头欣赏美色。不得不说黎穆这幅皮相实在是耐看,偌大的新平城中才俊美人无数,但和他比起来却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或许是南方的水土格外养人?
总之,所以,公主府里那些乱七八糟一大堆的客卿,除了几个真正有本事的可以引荐给父皇,其他的是不是都该扔了?
接受着黎美人悉心侍奉的长公主殿下不无色令智昏地思索。
宴散已是深夜。此时早过了宵禁,京城的街道家家闭户,显得格外空荡,唯有宫门前各府的车马排成长队。
靖安长公主就这样越众而出,在群臣面前带着黎穆上了自己的车驾。见到的众人或视若无睹或皱眉无言,却没有一个上前制止:靖安长公主于内闱一事上向来放浪形骸,朝臣不是没有微词的,然而无论她行事多么出格,却始终圣眷不衰,就连皇后娘娘都奈何不了她,旁人更是无法置喙。
马车离开御街,周围便立时安静下来,只有马蹄和辘辘车轮声轧过街道。
靖安难得沉默,这让这段日子以来见多了她种种古怪刁钻的黎穆一时难以适应。他不自觉向靖安的方向望了几眼,却因为夜色昏暗而分辨不清对方的神色。
回过神来,黎穆又暗笑自己自作多情,如果出卖色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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