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将那酒鼎送到我面前。
我有些怕怕地看着那鼎中晃动的液体,很没骨气地想打退堂鼓。
”怕了?”那个可恶的声音再次扬起。
我二话没说,举鼎便是一饮而尽!哼,死就死,怕什么!
看着我死撑的样子,夫差大概颇觉有趣,竟大笑起来,随即上前一步凑近脸来。
我望着他愈来愈放大的脸,还未回过神来,便惊觉他竟是在轻舔我的唇角。
”好酒。”他竟犹未尽地轻喃,狭目薄唇间满是魅惑。
我只能怔怔地看着他发呆,温热濡湿的触感令我脑中一片空白,那个酒……不是有毒的么?
”毒酒?寡人又如何舍得?”略显粗糙的指腹轻轻轻抚我的唇,仿佛满意我刚刚傻傻的模样,他咧嘴轻笑着道,此刻的他看在我眼里竟如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一般。只是他的指腹如此粗糙,为父报仇的三年间,他定也是吃尽了苦头吧……
正在我发愣的时候,他忽然神色一变,狭目微眯,极其危险地凑近我,”寡人放你回去,如果胆敢骗我……你定会后悔!”
那神色仿佛一只逗弄猎物的雄狮,真是的,枉枉我刚刚还小小的怜惜了他一番,这么快就本性全露!
不过无所谓,目的达到!想到能继续回莫离身边当我的懒虫,我不由得心情又有些轻松起来。
返越
我想懒人最大的好处便是不会虐待自己,可以随遇而安,就像现在即使身陷敌营,我也可以睡得比谁都安稳,还真是佩服我自己呢!正睡得迷迷糊糊之间,却总感觉有人在推我,以赶苍蝇的力道十分不耐地挥了挥手,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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