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爱是欲言又止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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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秋啊，你什么时候才肯答应嫁给我？”他忽地问道，语气轻快却分明带了几分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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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没有抬头，只是将一包黄连收好，指尖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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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山走过去，随手将那朵花苞放在她膝头：“你是躲不掉的。我想回并州，想咱们完婚。”他低头看着她，声音低沉而清晰，“我不想拖了，阎王殿里走了一回，我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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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微微一怔，指尖拂过那团殷红未开的花朵，良久，却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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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起她鬓边几缕细发，她终于抬眼，目光落在他脸上，眼底仿佛压着千钧重石，半晌，她低声道：“行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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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完，却忽然像被什么堵住了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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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了张嘴，想把藏在心里许久的那句话说出来：“我不能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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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到嘴边，她却忽然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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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她仿佛听见了很多声音——兄长旁观时的惋惜、他日成亲后亲族的冷言冷语、将来无子的寂寥……她不怕苦，不怕流浪，不怕死，唯独怕这一份深情在将来被现实磨得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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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低头，唇角轻颤，两行泪水不知何时悄然滑落，落在那朵花苞上，把红润的花瓣濡成一片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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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山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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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见她哭得这样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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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想，听她亲口答应，又或者再一次拒绝，但此刻他心里只剩懊悔。他下意识地蹲下身，想抬手替她拭泪，却又迟疑着收回，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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