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保护自己爱的人。
这一切都是因为权力。
他没有足够的权力去保护。
他不想要让自己的痛苦让阿鸢烦心。
他讨厌逼迫。
怎么可能允许她们有自己的子嗣。
但是,他不明白。
为什么阿鸢会对那些人那么好。
明明他应该是阿鸢最在意的。
阿鸢对于他的嫉妒只是眼神飘浮着看着外面的桃树。
“女子不幸,多在于丈夫…”
“她们…也只不过是可怜人!”
可是他又不是她们的丈夫。
他只是阿鸢的丈夫而已。
他下意识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当时阿鸢的眼神很是奇怪,很是陌生,让他的心慌乱了起来。
他总觉得自己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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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鸢第一次对他生气。
他不明白,他很委屈。
他在门外一直喝酒,一直哭着想要阿鸢原谅他。
但是没有。
而也就是在这时,一个粗使宫女爬上了他的床。
当知道那个宫女怀孕的时候,他第一反应是要让这个孩子消失。
但是不明白,阿鸢为什么要保护那个女人。
保下那个孩子。
幸好那个女人难产而死。
景德帝是真的讨厌这个占了自己和阿鸢孩子位置的孩子。
特别是他还越来越像那个凉薄的先帝。
要不是阿鸢,他连名字都不想要给他取。
但是阿鸢那句。
他变了,变得像先帝的话戳伤了他。
他讨厌他像那个男人。
有时候,景德帝想着。
是不是因为安儿,阿鸢才这般疏远他。
或许有了孩子就好了。
但是阿鸢的身体真的变得好差。
真当有了孩子,他听着太医的话,只想要打掉这个可能会危害阿鸢身体的孩子。
但是阿鸢不同意。
她愤怒地说她不想要恨他。
阿鸢怎么能够恨他呢?
明明他们是最亲近的人啊!
他还曾记得寐生出生时候的险状。
脚朝下,阿鸢差点就这么离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