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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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瑕蝶忽然开口，声音很轻，“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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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转头时，恰好看见她认真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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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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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瑕蝶顿了顿，试图组织语言，“当你触碰我的时候，比如牵我的手、替我披大衣，是出于「怜悯」，还是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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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火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往这边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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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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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你值得被关心，无关任何，无关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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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我说..”她直视林羽眼睛，忽略花火在旁倒吸冷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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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喜欢上这种感觉，喜欢和你在一起，这算是..正常的人类情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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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看见瑕蝶身后的花火，正用口型拼命喊着“快回答”，而她眼底的促狭中，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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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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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正常的情感，瑕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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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一个人，就是想靠近他，关心他，和他分享世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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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以喜欢你们两个人吗？”瑕蝶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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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行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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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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