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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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云和青雀居然真在雅利洛开了牌馆。”三月七扒着门缝往里瞅,琉璃窗上的冰花被体温融化出小块透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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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先生!”副店长这时从账台后探出头,手里的算盘珠子哗啦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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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算来了,青雀之前走的时候留了三箱牌,说等您来兑信用点——不过先说好,赊账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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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打牌。”林羽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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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莹突然指着博古架上的鸟笼,“爸爸看!会打麻将的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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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笼里的金丝雀正用嘴叼着筒子牌,爪子踩着“九筒”往雀头位置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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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店长笑着说,“青雀用机关术改的,赢了会叼糖,输了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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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雀什么时候会机关术了?”林羽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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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忘了?在仙舟工造司那回,她偷学了巧工图,说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结果把机关雀改成了听牌报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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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听她提起过。”林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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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雀她啊,偷学的时候被执事抓了个正着,最后是用牌谱换的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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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谱?所以她的机关术,都是从牌谱里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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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副店长指了指鸟笼,“这机关雀的装置,青雀说,牌面就是最好的机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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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说,等攒够钱,要在工造司隔壁开麻将馆,让客人边打边拆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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