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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殿下,五日了。”
“五日了还是这样子?”
“夫人一口药也不喝,奴婢们……”
周君泽没耐心听下去,“你们做不好就滚,找能做好的人来。”
月河后背出了冷汗,没命地磕头,丝毫感觉不出疼,红罗和翠微也吓得够呛,语无伦次地说:“殿下饶命……”一边磕头。
薛嘉萝睫毛抖了几下,眼睛慢慢睁开,一只手抓住周君泽衣襟,嗓子里呜呜的。
周君泽的手扶在她发颤的后背上,忽然起身将她抱进内屋,放在床上用被子裹了起来。
薛嘉萝迷迷糊糊的,眼角的泪水不断渗出来,“别走……别走……”
周君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哄着她:“不走。”
她好像听不见,重复说:“别走……”
“我不走。”他越说心头的火越旺,是那种非得杀个人才能平复的火,刚要起身,薛嘉萝的手条件反射性地抓紧了他,才闭上的眼睛又睁开。
“别走……”
周君泽压着心头滚烫的火,捂住她眼睛,“我不走。”
薛嘉萝靠在周君泽手臂上看他,喝一口药流一滴泪,她薄薄的皮肤下仿佛涌动着岩浆,透出蒸腾的热气,连渗透进衣服的眼泪都是烫的。
周君泽把空药碗递给侍女,又接过温水浸湿的帕子给她擦脸。
片刻舒适后,薛嘉萝体温又上来了,有气无力地喘息哭闹:“难受……”
周君泽好像抱着一个大号婴儿,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沉思了一会,将薛嘉萝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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