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都是对立的。
没有人真正的是为了情怀在为官,甚至像谢奕这般想法的反而要被嘲笑。
官员们都高高在上,各自为营,谢奕自己想做点什么实事都找不到有人能够指引或者辅助他。
看着谢奕一脸愤青的样子,徐大人也有点生气了,可不能因为谢奕就毁掉他们滁州这么多官员的前途,拖了他们后腿。
人家曹州等地严重的县区都要少掉一半的人口,也不见他们上书朝廷请罪,完不成往年的税赋任务,他们这边自然更不能落后了。
“上报是不成了,谢大人还是年轻了些啊……”
徐大人叹着,没办法,对愣头青就要说的明白些,于是喊谢奕重新坐下,下人们上了茶,两人一边喝茶,徐大人一边和谢奕细说。
因为朝廷的救济粮款,一层层送到他们手中时,就是因为各种明目少掉了近乎一半多的。
这样一来,他们往下再进行分发下去的钱粮也没有多少了,导致在旱灾中饿死的农户人数过多,若是都进行上报的话,到时候朝廷定然要派人来查的。
若是一朝被查到,人家上面的自有办法应对,他们这些下面的官员就有嘴也说不清了。
何况这个事情也不是解决不了的,反正他们的税赋不能少太多,户籍人数也没什么人去查。
这两年只要不遇到极端条件,慢慢寻机会把上报的人数往下降些,把死亡人数维持在一个并不惹眼的数字上,过个几年就能填平这个窟窿。
现在的主要矛盾,就是死去的农户和多出来变成荒地的田地与税赋的矛盾,所以他们这边要正常收缴,保持政绩,就得想其他办法。
谢奕这边听着徐大人的话,心头一片冰凉,这是要弄虚作假,把窟窿转嫁到农户身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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