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按灭在一旁,拿湿巾去接陈希清手上的烟灰:“不嫌烫吗,这都是哪里学的?”
“学校教的。”陈希清看着闫与桉从他手里擦走烟灰,还给他擦擦手,“天很冷,掉下来就没有温度了,一点儿不烫。”
“你们学校还教这些?”闫与桉又把自己搞地上的烟灰烟蒂也清理了,又看看陈希清的手,确定没事放下心来。
陈希清捡起闫与桉身边的烟盒,把印着吸烟有害健康几个字的一面对着闫与桉,盯着闫与桉。
他还没说刚刚陈希清擅自打人给钱的事情呢,陈希清反过来教育他了,赶紧拿过来塞到口袋里:“刚刚是第一次抽,不好抽。放心,我不吸烟。”
“嗯,好。”陈希清手搭到闫与桉膝盖上,抿着嘴,眼尾下弯,俨然一副认错的表情。
“我...”陈希清这套连招太丝滑,闫与桉又是一阵无语。顿了顿,他平和地说,“我说了我自己可以的,没必要给周峰钱。”
陈希清上前一步,蹲到闫与桉两腿间,又擦擦闫与桉的眼睛,抱着闫与桉吸几口:“您说过我是您男朋友。”
“所以您相信希清好不好,有困难告诉我,我一点儿不缺钱。如果能帮上您,我真的会很开心。”
“我知道自己不得您垂爱,就算您只是因为实在推开不了我才妥协接受我,也请您毫无负担地使用我,把我当做您的雌奴。”
闫与桉被陈希清说中了一半,沉默了两分钟,抬手也搂住陈希清,说:“没有。可是真的不该......”
“雄主~”陈希清打断闫与桉的话,他知道闫与桉又要说什么,“我们在意的珍视的东西不一样,您别按您的想我。”
闫与桉的没有似是而非,陈希清不知道闫与桉在否认哪句话。可是这是闫与桉第一次回抱他,他在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