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挂断通话,带着司殷二进雄保会。
陈希清听到闫与桉最后那句话,咧起没流血的嘴角笑了笑,把光脑给雌虫扔了回去。
“贱雌虫,真是一只疯子,敢跟雄虫讨价还价。”光脑在他手上跳了几下,才安稳拿好。
“不然呢,安静等死吗?”陈希清反问,“能活着为什么要死?你想死,还非得逼着我认命啊。”
雌虫瞪着他。
陈希清:“看你这年纪,还没嫁虫吧,如果以后也进了这地方,说不定你还能用上。”
“我才不会把自己送进这个地方。”雌虫信誓旦旦。
信誓旦旦的话他也说过,照样进了这里,他不信这只小雌虫的话。
依旧是b134室左侧尽头的门,闫与桉在惩处满意处签了字,门被雌虫打开。
昏黄的光下,陈希清靠在墙角,面色苍白,嘴角的血痕显得格外明显。他的白发上也沾染了血渍,一捋一捋贴在脑袋上。碧青色的瞳孔依然神采奕奕,挺直脖颈像一只高傲的猫咪。倔强地盯着闫与桉。
闫与桉又开始咳嗽,心一阵阵地痛,不知道骂了多少句系统。
“自己走过来。”闫与桉吩咐他。
陈希清瞧他一眼,手撑在地上趔趔趄趄站起来,而后又扶着墙,腿还在打颤。脚走一步,手往前进一掌,朝闫与桉挪了过来。
每一步似乎直接踏上了闫与桉的心。
终于到了门口,与闫与桉一起站在白色背景光中,他抬高头颅,俯视着闫与桉,勾唇笑。
闫与桉冷声:“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