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着嚷着要见雄主的,基本都是接受了自己的命运,静静等着。
还真是破天荒了,见到这么一只不知理的雌虫。
“你以为你想死就能死得了吗?”雌虫也不示弱。
陈希清哼笑:“死多容易。”他撑着自己站了起来,在这个房子里环视一圈,最终确定了一个点,作势就要往过猛冲,以头抢墙。
“贱雌虫,早知道把你给绑起来。”
“绑起来就死不了了吗?”
“疯子。”雌虫骂了他一句,知道不得不去打扰雄虫了,“等着,我去拿光脑,让你亲耳听到。”
话音一落,陈希清腿一软,跌了下去。
脖子上的抑制环被雌虫开通了电流,电流贯穿他的身体,他扒着抑制环,在地上无助的滚动,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滴落。
“贱雌虫。”他咬着牙骂回去。
过了三分钟,雌虫拿着光脑进来了,看到他在地狼狈不堪的样子咧嘴笑了笑,关掉开关。
“过来好好听着。”
他没敢给闫与桉打视频通话,拨了语音通话。
嘟…嘟…嘟…的铃声牵扯着两只虫的神经,陈希清怕闫与桉不接,雌虫怕打扰到闫与桉惹闫与桉不悦。
空间里完全安静了下来,两只虫聚精会神,等着最后的宣判。
铃声响得越来越久,陈希清的脸色越来越黑,雌虫安下心来。就在都以为不会再有虫接通时,啪嗒一声,被接通了,传来了一声:“喂,你好,我是闫与桉!”
两虫的心都被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