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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疾手快,从陈希清的手里拿过来软管,瞬间收回自己的精神力,把陈希清扔回地上,看着手里的软管。
“这不公平!”陈希清从刚刚的舒适中醒来,“你会精神力安抚!”
“对,我会。不过这世上哪来的公平,你一只雌虫还搞什么理想主义。”闫与桉顺势看了眼自己被陈希清血染的t恤和裤子,“起来,自己弄脏的自己收拾。”
“闫与桉!”陈希清的目光锐利,像要刺开闫与桉的身体。闫与桉会精神力安抚,可是就是不给他用。
“哦?”闫与桉迎着目光,复走到陈希清面前,手捏住陈希清后颈,轻飘飘地问:“你是觉得还不够吗?”
这顿打太狠,陈希清休养了两天,身上的痕迹还很重,就被他扯到了一楼客厅晒太阳。
闫与桉盘坐在沙发上,沙发边的陈希清定定看着光脑里的文字,一动不动了好久。他禁不住咳嗽几声,看着陈希清身上的血痕,有几分落寞,甚至都希望被陈希清亲手杀死的那天快些到来。
他真的怕自己变成十恶不做的坏人,有时候,回看这些伤痕,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下手那么狠。
“陈希清?陈希清,陈希清!...”他怎么叫陈希清就是呆呆看着屏幕,神情严峻。他很担心,直接从陈希清手上把光脑抽了过来,垂眸去看。
陈希清扫了他一眼,没什么反应,陷入心悸中。
他看到,是条新闻,大写加粗的线条写着:被雄主废弃雌君之位的第九军团上将司殷在雄保协会经过管教之后仍不知悔改。
看着陈希清失神的样子,他问:“司殷对你很重要吗?”
陈希清什么也没回,只瞧了眼光脑,抿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