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就这些,雄主。”
“嗯。”闫与桉应道,回身拿起筷子打算再吃几口。
陈希清咬着下嘴唇,思索了本分钟,心一横,突然拽住闫与桉裤脚,跪正,祈求:“雄主,希清求您,以后可以不打脸吗?”
闫与桉纡尊降贵,又把眼神挪了回来。
陈希清语调戚戚,说:“您罚我一顿鞭子也可以,让我跪凹凸板也行,我,我不想挨耳光。”
“为什么不想挨耳光?”
“希清...希清怕雄主的手会疼。”
陈希清这么说,闫与桉再次没有一丝预兆,又扇了上去,陈希清嘴角溢出了血。
闫与桉的声音像浸了冰碴:“不会回话就别开口了。”
陈希清咬咬牙,瓮声瓮气,扭回来脸:“希清不喜欢掌嘴,总让我觉得被羞辱。”
闻言,闫与桉转身,陈希清往后退几步,给闫与桉的腿留下空间,心开始惴惴。
闫与桉的腿分开,朝陈希清勾手:“过来。”
陈希清瞧了闫与桉一眼,仔细往前挪了几小步,刚跪正,下一秒就被扇倒在地,脑袋嗡嗡响。
“起来。”闫与桉踢踢陈希清的脸。
陈希清赌气似的往旁边靠了靠,不让闫与桉挨到自己的脸。
是个好迹象。
闫与桉收回脚,又说了一遍:“起来。”
陈希清不情不愿爬起来,偏开脸,胸腔剧烈起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