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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感觉还好,你们怎么来了,要不要去我家吃饭,我喊岚姨做菜了。”庭树脑子沉,但还能走,只是眼睛无神。
沈白看着他焉了吧唧的模样,“走走走,我们送你回去,顺道在你家吃了。”
“你这样我都怕你倒在半路。”
庭树拍了拍他沈白的肩膀:“我没那么脆弱,生病那么多次,我心里有数。”发烧多少度,喉咙疼不疼,脑子晕到哪,这么多年,他都习以为常。
沈白懒得理他的自信,拉着人就往校门口走去,小学弟跟在一旁。
“反正我觉得你最好祈祷睡一觉就好,而不是越来越严重,我感觉景逐年会生气。”沈白思考一会,转头问小学弟:“是不是?”
小学弟:“是。”
庭树这时才注意他们三人的位置,沈白在中间,左手揽着自己的肩膀,给自己借力,右手牵着小学弟。
“我们三个为什么要这么走路……”庭树懵懵发出疑问。
“那我还不是怕你直接倒地。”沈白无语。
“……噢。”
其实在小时候,庭树生病的事情给年幼的沈白留下很多次阴影。当时的他不明白,为什么两人一起出生,小树的身体会那么差呢?总是玩着玩着就昏倒,或者是吐,要不然就是脸蛋越来越红,一碰他就和摸了个热水壶一样。
有时候还会十天半个月见不着自己的小伙伴,问爸爸妈妈,他们说小树在住院。
到了后,庭树随便吃了两口就躺床上了,留他们两口子吃饭。
周围只剩他们二人时,小学弟的话会稍微多点,问:“庭树身体一直不怎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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