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月。
合仁藤休养十日将将能下地,不知怎地又开始频繁呕吐、腹泻、难以入眠,折腾得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御医说是水土不服。
合仁藤险些丢了半条命,跟着一起的东洱大臣唯恐再待下去不等国内那些个逆臣出手,自家君主就一命呼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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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马不停蹄收拾细软踏着冰雪离开,临了合仁藤被抬上马车时还与礼部相送的官员唉叹:“安崇风土实在与本君不合。”
政祉安得知时一笑而过,合仁藤刚到安崇时没发作,反倒呆了几个月才身体不适。
东洱国的人一离开,朝廷里某些官员反倒祈祷北蛮与西禹能呆久些。
冰雪融,青芽发,无事遥赏木棉花。
三月初九春闱第一场考试正式开始,学子们犹如过江之鲫,怀揣着兴奋,期待纷纷跨进考院。
北蛮和西禹的人难得地都没有找政祉安相陪。
政祉安一早和褚墨出现在考院斜对面一家不起眼的茶楼里。
褚墨瞧着最后一位学子进入,视线落到对面,政祉安正慢条斯理晃着杯中粗茶,好似里头是何绝美酿淡,不由轻笑:“你倒定得住。”
自听闻皇帝把那个烫手活计交给政祉安后,他一直在想她会如何应对,自己该如何帮她。
各方皆盯着她接下来的动作,这人倒好今日陪阿日斯兰跑马,明日同万俟瑾戏楼听曲游街。
仿佛她才是负责使臣接待之人,京都府尹的案子完全被抛到脑后。
政祉安嘬了口茶水,淡笑出声:“师兄以为这届学子如何?”
褚墨撇她一眼,思索片刻才出声:“今年除了东源江陵各地两地世阀学子外,各地出生寒门的也来了不少。相较前几届,这届寒门倒是来了不少人。”
寒门子弟与世家子弟所能得到的教育资源自然不是一年半载就能拉平,但有这么多人能考到进入春闱这一步显然科举推行已见成效。
普通百姓知道能靠读书出人头地,自然会努力向学,人才就慢慢冒尖捅破士族织在安崇上空的那张大网。
“前三甲应当依然会出自东源与江陵两地。”褚墨说出自己的猜测。
政祉安撑着脑袋望着楼下行人:“谁知道呢!”
屋内静默片刻,凌飞抱拳禀报:
“主子,刑部古大人求见。”
政祉安扬眉看了眼褚墨,收回手斜倚着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