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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栀子花第一次有了些安抚的味道。
他的头发乱了,看起来越美,轻而易举撩拨我的心弦,我帮他把一小撮别到耳后,然后不敢再看,慌忙站起身来:“我走了。”
再不走,我怕我的信息素要抑制不住。
他看了我半晌,最后莞尔,只轻声说:“好,路上小心。”
我没有离开,在楼下马路边上坐了整整一宿。
时封的栀子花香陪着我。
天亮的时候,我起身离开,腿麻了,身体整个散架。
我在离开我的生命,然后奔赴一场没有时封的葬礼。
回去之后,我夜夜买醉,时达厚见我这样,脸色很不好,他大怒:"你就是忘不了他是不是?你看看这些年你变成什么样了,没有他你就活不了是不是?"
我看着他笑了,笑得很大声,觉得一切都很荒诞,最后嗓子都哑了:“原来你一直都知道。"
时达厚恨铁不成钢地指着我,骂我是变态,骂我不要脸,说什么家门不幸,养出我这么个不孝子。
我无法反驳他的话:“你说的没错,可是没了时封,我是什么?爸,你告诉我,我是什么?"
时达厚回答不了我,他只是在那里一刻不停歇地骂着我。
我从让人窒息的家里逃出来,接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电话。一串号码,是时封,他的手机号我没存,我倒着都能背下来,只是这是第一次收到他的来电。
我的手剧烈地颤抖,显些将手机摔在地上。
接通后那边很久都没有说话,只听到刺耳的风声顺着电流穿过来,我试探问了句:“哥?”
“时微,说点什么,随便说点什么。”
“你在哪?”
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想听你的声音。”
时封的要求我不可能拒绝,我忍下心里的恐惧,定了定心神,说:“其实很多事情没告诉过你。高中的毕业晚会,我翘课去了现场,在最角落,你应该没看到,你弹钢琴的样子真美。散场以后我看到你在最前排的空座上坐了很久,我就想,那个位子可不可能是给我留的呢?”
“你去大学报道的那天,我也去了,在机场外面,没敢进去,我看到你在登机口等了很久,我就假装是你在等我。
“高中的每场球赛你都在场,我知道,我能闻到你的信息素。你走了以后,我再没有赢过一场球。”
我靠墙缓缓坐在地上,回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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