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有得到这样的满足,有些疼,却又迫不及待。
时隔多年,我还是像15岁一样,只一眼,就再也移不开。
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再次被狠狠撕开,还来不及结痂,泱泱的鲜血填满胸膛。
就像是打掉第一个孩子以后,再次怀孕胎盘又重新长到了子宫原有的瘢痕上。
时封陪我把花放在墓前,又陪我走出墓园,这么一段距离,已经是我今生奢求不得,我站在门口等他道别,花霖突然从车窗里冒出头来,跟我打招呼。
时封愣住了,良久后他问:“每年都来?”
他的声音依旧没有温度,冷得发抖。
“是,今年有点事耽误了。”
“谢谢。”
时封沉默了很久,张口还要说什么时,就被等不及的花霖打断:“哥!”
“你下来做什么,外面冷,去车里等我。”我抱起花霖,听到时封问:“他是?”
“他是花霖,我弟弟。”
时封看着我和花霖的眼神很复杂,他今天一直都很不对劲,栀子花香带了些苦茶味,一阵一阵地填补这么多年我为他留的空缺。
时封没再说什么,在我要走的时候,他突然问:“你过得……还好吗?”
不好,我很不好。
“挺好的。你呢?是在这边工作还是?”
“我出差,过来看看。”
“那……要一起吃个饭吗?”我问出了一直想要问的。
他一定会拒绝我。
“好。”
他答应的很快,这让我心情更加好了。
花霖偷偷在我耳边问:“哥,你是不是暗恋他?”
我疑惑地看他:“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开心地手都抖了!你抱稳了,别把我甩出去!”
我把花霖送到了花女士家,又开车去了饭店。
时封还没到,我需要冷静冷静,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才又出来。
这顿饭吃得很安静,分别了这么多年,我们之间又特意没有联系,对方的情况也不清楚。直到吃完了,我说送他回酒店,他才点头。
在外面可能不是很明显,到了密闭的车厢里,百分之百匹配度的优势就表现出来了,时封的信息素让我好几次没握稳方向盘。
也许国家应该出一个过量激动信息素禁止驾车的法案。这比酒驾更猛。
时封甚至打了一针抑制剂,我假装没看到,又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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